半衾轻梦浓如酒

佛系写手

【楚郭】“别在我的房子里养宠物,养你已经很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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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原著楚有感 就写了个谈恋爱的原著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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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恕之也没想到,他会在送走刚刚到访的赵云澜回来的路上捡到醉酒的郭长城。

他用手背拍了拍郭长城软乎乎的脸,试图把眼前的小醉鬼给叫醒。

郭长城吧唧两下嘴,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依稀从模糊的视线中辨认出楚恕之消瘦的身形。

他猛地站起来,楚恕之吓一跳,手插在兜里,往后退了两步。

郭长城想说话,可身体却不听使唤,摇摇晃晃地朝楚恕之扑去,楚恕之下意识又退两步,郭长城扑了个空,险些一头扎在水泥地上。

楚恕之反应过来,一把接住差点倒地的小孩,打横抱起,又唤出附近一直赖着不走的小傀儡,让他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会儿,从某一个口袋里拿出钥匙,替他打开家门。

初生牛犊不怕虎,小傀儡还想趁此机会悄悄溜进大名鼎鼎的尸王家,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可他没想到的是,楚恕之在玄关处脱好鞋,突然往后一踢,大门“嘭”的一声,紧紧地关上了,只留下小傀儡尴尬地站在门外,嘴里小声地嘟囔起楚恕之的坏话。

楚恕之把郭长城放在沙发上,替他掖好被子,转身走向厨房,用手摸摸刚刚用来招待赵云澜的水杯,见还有余温,又从冰箱里拿出上次赵云澜笑盈盈地从某个姐夫那儿收来转头面无表情地转送给他的一罐蜂蜜,挖了一勺,倒进杯子,搅拌几下,直到杯子里的水泛起明黄色,才抓着杯子走回郭长城身边。

“郭长城,醒醒。”楚恕之推了推郭长城,郭长城揉揉眼睛,翻个身,脸闷在沙发里无意识地说:“楚哥,你家好冷……”

楚恕之摁住他的肩膀,掰开嘴,拿起杯子就往他的嘴里灌,不管漏出来多少,也不管他到底喝没喝进去,一看杯子见了底,放下杯子,随意地抽出纸巾替他擦擦被蜂蜜水淋湿的地方。

“胆儿大了,敢喝酒了?”

“蹲我门口打算折腾我是不是?”

楚恕之盘腿坐在地毯,伸手捏紧郭长城的鼻子,直到郭长城有了意识。

郭长城将口腔里的蜂蜜水吐出来,“这什么东西,过期了吧,楚哥,酒是个好东西,我觉得你应该有一个。”

“说人话。”

郭长城意义不明地翻了个白眼,“被灌了。”

楚恕之冷哼一声,接着问:“多少?”

郭长城呆滞几秒,抬手伸出一根手指。

“一杯?”

郭长城摇头。

“一瓶?”

郭长城还是摇头,弱弱地开口道:“一打。”

楚恕之挑眉:“多大容量?”

郭长城伸出手指比划出易拉罐的长度:“差不多,这么点。”

“赵云澜都没你能喝。”

“我才二十五。”郭长城颇有深意地看一眼面前的尸王。

三百岁高龄的尸王不作回答。

“酒精使我快乐。”郭长城振臂高呼。

楚恕之微微垂眼,凝视眼前仿佛还在叛逆期的小孩。

郭长城收回手臂,换了个姿势,向楚恕之投去一个湿漉漉的眼神,认真地说:“我想你了,楚哥,真的,我巨想你。”

楚恕之被他的坦诚吓了一跳:“我们每天都能见到,说什么想不想的……你哭什么,我这说你几句你还受不了了?”

郭长城抹抹眼泪,笑了:“哪里有每天,你这不出外勤出了三个月嘛,我三个月没见着你人了好不好,再说我哪有哭,真情流露懂不懂?”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楚恕之发现郭长城说话都直了,人也变得大胆些,完全没有平时唯唯诺诺的样子。

现在郭长城给他的感觉,倒像是偷偷翘课,初尝禁果的小小少年,不怕事,直率,楚恕之都能想到,他拿这个样子去跟人打架,即使是他输了,他也能抬着下巴告诉对面,下次,胜利一定会属于他。

生活里少能跟眼前这个脱线小孩像现在这样斗嘴,倒也挺奇妙的。

“楚哥,你家风大,吹的我头疼。”

楚恕之又去厨房倒了杯水,让他喝下。

“楚哥,我想养只狗,还得……还得是大型犬。”

“干嘛,有小米还不够?”

“这样我下次再醉了,你又不在,它就可以背着我回家。”

楚恕之被他逗笑,拨开郭长城眼前的碎发,伸出食指,在他的脑门上敲了一下:“别在我的房子里养宠物,养你已经很麻烦了。”

郭长城猛地坐起来,撇着嘴说:“切,我又没说在你这儿养,我带到我自己家养去,我每天与狗作伴,气死你,略略略。”

“我本身就是死的,还用得着你气啊。”

跟醉鬼讲道理,他楚恕之也是疯了。

郭长城思考片刻,“也是,所以我就更应该养狗了,我既有人……不是,既有狗照顾,又不会气死你,一举双得,多好啊。”

“好好好,你现在躺下睡觉,睁眼你就能看到狗了。”

“我可不可以不睡觉就可以看到狗。”郭长城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楚恕之说。

楚恕之扶额:“不可以,给我睡觉,敢在我醒来之前叫唤一声,你就到棺材里做你的养狗大梦吧。”

虽然酒精使人疯狂,但本质还是不变的,被这么一吓,郭长城立马闭嘴。

楚恕之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回房休息,背后的郭长城又不安分地举起大拇指,朝他的背影大喊:“楚哥,你超赞的,我超喜欢你。”说完,郭长城像泄了气的充气娃娃似的四仰八叉地倒在沙发上。

楚恕之无奈地摇摇头,又凑回去,替他收好乱放的手脚后,盯着郭长城通红的脸做了一会儿心理斗争,悄悄地在额头上烙下一吻,用口型做了晚安二字,这才真真正正地去睡觉了。

没过多久,天就亮了。

因为宿醉,郭长城一醒来就感到疼痛蔓延全身,他回忆起昨天晚上莫名其妙被林静和祝红灌酒,喝着喝着,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了就去上班,别发呆,要是头痛想请假自己请。”

楚恕之突然发声,把郭长城吓得一哆嗦,一屁股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他不在意地瞥一眼地下捂着屁股小声叫痛的郭长城,平淡地说:“快点,你还要我给你一个早安吻吗?”

郭长城的脸爆红,“不不不不不不用,我马上就来!”

回到特调处,郭长城从食堂里出来,一手抓着包子,一手拿着豆浆,面上眉头皱得比楚恕之还深,像个老年人似的慢慢悠悠地走向自己的办公位。

郭长城屁股还没坐热,突然被人揪着领子提起来,那人在他衣服上嗅了嗅,说:“小郭,你怎么不学好喝酒了,怪不得我一进屋就闻到一股酒味,我还以为是老楚借酒消愁呢。”

旁边办公位上的林静和祝红不约而同地咳嗽两声。

对面办公位的楚恕之发出意味不明的冷笑。

“赵处,我都成年了,喝点酒……也不算什么稀奇事情吧……”善良如他的郭长城果然没报出“罪魁祸首”,而真正的“罪魁祸首”们悄悄在背后给郭长城点了个赞。

赵云澜又凑到楚恕之身边闻闻:“不对啊,你身上怎么也有酒味,是你带着小郭喝酒吧?”

楚恕之的目光从k线图里移出来,抬眼望向赵云澜:“赵处,我昨晚上送完你都几点了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郭长城也连连否认:“不不不,跟楚哥没关系,嗯,没关系,诶,对了,楚哥要消什么愁啊?”

赵云澜玩味地看了一眼郭长城:“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郭长城又去楚恕之面前问一遍:“楚哥,你有什么愁?”

楚恕之勾起嘴角,用一种暧昧不明的语气小声对他说:“我在愁,我上哪儿给你挑只大型犬,在我不在的时候背你回家。”

郭长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变成一只大虾子。

注:一打酒是十二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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